“顺哥,小抗子那是什么法宝?竟然如此厉害!!”
沈帅惊呼出声,同时脸上带着一抹狂喜之色。
而邢顺见此,心中却只是微惊,他早就对于陆抗的手段有了模糊的推测,但是仍旧没想到如此惊人。
“该死的贱人,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?!”
冰眉惊怒的声音传来,手却被随心铁杆兵死死的压住,怎么也无法拨动其分毫。
陆抗见此,冷哼一声,似是不屑的说道。
“冰眉,你不是说本仙乃低贱之法窃得的仙人果位,无法与你平起平坐?”
“怎么,见你这番模样,你这所谓的上等之法竟然这般无用,连本仙用来掏耳朵的棒棒都举不动?”
冰眉闻言,哪受的这般羞辱,脸上浮现出一抹从未有过惊怒之色。
“该死的贱人,这怎么可能,是谁派你来的,是谁指使你的?!”
“我懂了,我懂了,其实是你和冰莲这贱婢商量好的,来算计本仙子!”
“好啊你们两个狗男女!圣女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.....”
冰眉惊怒的叫嚣声,让人不由得忘记她先前是怎样一般的高傲之态。
“冰眉,你赌输了,你知道输了以后会怎么样的。”
陆抗目光如电,俯视着被随心铁杆兵压着一只手的冰眉。
而冰眉听闻,却立马气急败坏的反驳道。
“本仙子还没有输,你个贱人,到底使了什么手段!”
闻言,陆抗虽然料到了她会不要脸,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不要脸面。
竟然对着道心起誓之后,也要在此像泼妇一般的无赖,不敢承认自己的失败。
随即他面色一沉,向前一步,厉声喝道。
“冰眉,你这对着道心起誓之人也敢在此毫无顾忌的抵赖?”
“你可知违背誓言,道心便损,今后修为再难更进一步!”
“难不成瑶池都是这般货色,区区得了一颗主子赏赐的蟠桃,便可以随心所欲,随意逾矩?”
被陆抗炮语连珠般的轰炸,冰眉几乎要被愤怒冲昏头脑,而体内仙灵在所有人不曾察觉到的情况下迅速涌动。
“冰眉!”
陆抗的冷喝声震耳欲聋。
“你这所谓的上等修行之法,难不成就是随意违背道心?”
“若是如此,那你便违背道心背弃誓言,不顾你我赌约,让本仙现在就处刑了那冰莲。”
“但是。”
陆抗在此向前一步,微微低头。
此刻被随心铁杆兵死死压住一只手的冰眉本想站起身子,却被手上传来的疼痛动弹不得。
他就这样看着冰眉,一字一句的说道。
“若你真执意如此,那你便是比不过本仙,你便比本仙还低贱。”
冰眉闻言,不禁一愣。
如今,她违背誓言,那便是道心受损,修为难以向前一步。
若是遵守赌约,那便是她输了。
不论如何,她都印证了一点。
那便是她这所谓的上流之法修得的仙人果位,输给了她口中这下流之辈的法宝。
她这所谓的上流之法,还真比不上陆抗这低贱之流。
她一时间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,整个人脑海空白。
冰眉绝对想不道,先前所言竟然不攻自破。
她竟然真比不上自己口中的贱人,自己口中的那靠着些许下流之法得道成仙之辈。
她一时间愣在了原地,体内仙灵也停止了翻涌,而那被随心铁杆兵几乎压烂的手,也无法感知道疼痛了。
见冰眉此刻毫无抵抗之意,陆抗眼中迅速的闪过一丝黑线。
沉默片刻,他却只是微微伸出脚尖,轻轻一勾。
那在冰眉手中重如山峦的随心铁杆兵,就这样被他轻飘飘的一脚挑起。
巨大的压力消失,而那冰眉则是因为这势头瞬间向身后倒去些许。
随后,陆抗轻轻松松的将随心铁杆兵拿在了手里。
他像模像样的的掂量了一番,随后拎着随心铁杆兵,绕过冰眉,走到冰莲面前,心思一动,旋即用那随心铁杆兵对着那枷锁轻轻一敲。
哐啷!
那平时坚不可摧的锁链竟然在此刻瞬间碎裂。
陆抗则是一把将冰莲拉起来。
再次见到陆抗,冰莲喉咙滚动,似有言语,却难以言语。
他见此微微一叹,心中却是有些无奈,旋即嘴唇翕动传音道。
“此事甚是蹊跷,怎会落到如此地步?”
冰莲闻言,迅速的嘴唇翕动传音回道。
“我真没做此事,莫不是骗你。”
“虽偶尔念叨一番你,但我在采香殿日日夜夜匆忙,却不知何时犯了忌讳。”
陆抗眉头微皱。
“莫不是那冰莲子惹的祸?”
“非也,圣女大人自从上次之后,非但没有责罚小女子,反而给予了一枚冰莲子作为赏赐。”
“赏赐?有何可赏赐?”
陆抗闻言摸不着头脑。
“圣女大人言,小女子此番非但没有做错事,还做了一件极对之事。”
“她言小女子虽做逾矩在先,但是之后却借此为瑶池除去污秽,算得上将功补过。”
“不仅不罚,还得赏赐,鼓励小女子继续如此。”
陆抗听闻此言,粗眉一挑,心中顿感好笑。
冰莲继续快速的传音,生怕之后再难和陆抗言语些许。
“小女子虽愚笨,但是也知此事之对错,故而心中难安,将那冰莲子转赠与你,助你抵御些许煞气,好使你日日夜夜不那么难受,也算是解小女子相思之苦。”
“可惜你并未收下。”
“不过莫要担心,这冰莲子确实是好宝贝,虽不明面对外流通,但是娘娘自从上次瑶池会后,为了缩减瑶池开支,故而将所有天庭发放的的俸禄仙银,天材地宝,灵丹妙药都换做了冰莲子分发下去。”
“暗地里,瑶池上上下下之人都是仙躯,自然也离不开些许仙银和灵丹妙药,便偷摸着私下交易。”
“所以其实这冰莲子流落你手,不会有人起疑。”
陆抗闻言,心中才了然。
冰莲闻言,那双眼眸望向陆抗,甚是小心翼翼的说道。
“我本以为今日必死无疑,但是一想到是你来行刑,我心中便不那么惊恐了,也算是弥补了先前我带给你的无妄之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