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!刘璋!让大汉再次伟大! 第11章 张松出使

作者:阿老板 分类:历史 更新时间:2025-11-04 06:59:5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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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中,南郑城外。

张松此刻正端坐在车驾之中闭目养神。

“从事,前方便是南郑了。”车外甲士凑近马车低声禀报。

张松听得如此,略正了正头顶的进贤冠,接下来,便是此行的重头戏了。

不多时,车驾便到了城下。

一个文士打扮的人笑着迎了上来。

张松虽是不识此人,但观其衣着模样,便知其不可能是张鲁。

心头不禁一阵冷笑。

这张鲁当真谱大,自己可是使君派遣,张鲁却只遣一个官吏前来迎接。

阎圃似是看出张松面色不悦,当即便是上前拱手道。

“从事一路车马劳顿,我家司马本欲亲自前来,无奈前日偶感风寒。是故特命圃在此专候,还望从事勿怪。”

“无妨,张司马既是身体有恙,松又岂是小气之人”张松也是一拱手,笑道,“不知张司马现在何处?”

“还请从事随我入城,我家司马已是在城中备好酒菜,正待从事前来。”

二人未有多做停留,入城之后便是由阎圃引着,驾车直奔太守府而去。

虽说张鲁名义上只是个督义司马,但实际上与汉中太守无异,是以一直在太守府理事。

刚进府中,便见张鲁高坐主位,两侧分列着汉中属官。

张鲁见张松进门,并未起身,只是开口说道。

“先生远道而来,一路辛苦,鲁略备薄酒为先生洗尘,还请先生入座。”

张松却是冷笑一声。

“张司马好大的架子,松虽然只是一个议曹从事,然此次前来乃是使君派遣!你不在城门迎接便罢,如今竟是连起身都不起,莫非是目无使君么!”

阎圃见得张松动怒,连忙说道。

“从事误会了,我家司马受先州牧大恩,时时感念,岂敢目无使君?就如先前圃所说,乃是身体不适,并非刻意如此。”

张鲁也是连连附和,拱手说道:“便如阎先生所说,鲁实不是跋扈之人,实乃身体有恙,还请先生莫怪。”

随后装作一副病态站起身来,对着张松施了一礼。

张松却是开口说道。

“既是司马有恙,松今日便不叨扰。等司马痊愈之后,松再来与司马相见。”

随后看都不看张鲁一眼,转身朝着阎圃说道。

“烦请先生引我前去馆舍。”

阎圃苦苦相劝,张松只是不依,随后只得依照张松所言,将其送到馆舍下榻。

回到太守府之后,张鲁却是对着阎圃抱怨起来。

“我早便说要去迎接,先生却为何教我薄待张松?今日惹其不快,回去告知刘璋,其安能容我?”

阎圃却是笑道:“司马勿忧,非是如此行事,则难以看透张松此行目的。”

“何解?”

“往日圃也听信传言,认为那刘璋乃是一温仁软弱之徒。”阎圃上前两步凑近张鲁继续说道,“然近日由蜀地传来消息,那刘璋当街自刑,岂是软弱之人可行之事?”

“是以,圃便认定那刘璋前番乃是伪作软弱,实则刚强之人。”

张鲁若有所思,一旁的张鲁之弟张卫却是颇为疑惑,追问道。

“既然那刘璋乃是刚强之人,我等不更是应该谨防与其交恶,如何先生却刻意教我兄慢待张松?”

阎圃微微一笑,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。

“卫公子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,刘璋既是刚强之人,我恐怕张松此行乃是其派来麻痹司马。故此特教司马佯装无礼,试他一试。

如若其无视此节安然入座,则必是刘璋刻意遣来示弱,我等当速速调兵谨防刘璋,如今其大怒而走,这才稍稍可信。”

张鲁听得阎圃解释,恍然大悟。

“先生当真多智,若无先生之策,鲁几乎误了大事。但如今虽说识其真意,我等也已经大大怠慢了张松,若是其回去禀报,则定然惹怒刘璋,到时结果不是一般无二?”

“无妨,张松此人圃有些许了解。其人颇为自负,但却并不曾做过什么实事,只不过在文章上小有才名罢了。司马明日亲去相请,我等再好生款待,多行吹捧,料无大碍。”

————

翌日清早,张松从馆舍出门,迎面便见张鲁与阎圃等人已经在门外等候。

张鲁上前躬身一礼,随后问道。

“先生昨日睡得可好?”

张松昨日便早将张鲁阎圃心思猜了一个通透,见张鲁站在门前,却是佯装惊讶道。

“司马怎得却在此处?”

“昨日慢待先生,鲁实在羞惭难当。是以今日特来相请,还望先生念在鲁今日之举,恕鲁昨日冒犯之罪。”

阎圃也是上前帮腔道。

“先生有所不知,我家司马确是有风寒在身。然昨日先生走后,我家司马念及先州牧大恩,对昨日之事万分懊悔。又怕追到此处打扰先生休息,是以今日天不亮便带我等来到此处静候先生起身。”

张松此时俨然一副感动模样,上前拉住张鲁手臂说道。

“松昨日言语过激,不想竟使得司马如此。司马尚在病中,若是因此伤了身体,则松之罪也。”

随后便随张鲁回到了太守府。

这次张鲁执礼甚为恭敬,入府之后便请张松上居主位,

张松自是不肯喧宾夺主,二人退让一阵,后在阎圃建议下,二人皆在主位,同案而食。

众人饮宴一阵,张鲁开言问道。

“昨日还未曾询问先生,使君遣先生前来,所为何事?是否有要事托付于鲁?”

张松摆了摆手,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张鲁,随后说道。

“并非如此,乃是州内有人弹劾司马,言说使君继位,司马却并未遣人恭贺,定有异心。使君虽是断然不信,言说司马先州牧情同父子,绝不肯叛,叵耐州中疑司马者众多,是以特遣松来问询一番。”

张鲁拆开信件阅览,见刘璋在信中多有安抚,教其莫要惊慌。

自己深信于他,断然不会听信他人所言,今日遣张松前来,也不过是询问一番以安州内人心,并无它意。

张鲁读罢,竟是大哭出声。

“知我者,使君也。”

张松见张鲁如此,急忙询问缘由。

但张鲁此时却是哽咽不能出声。

阎圃读罢了张鲁递过的书信,不由叹道:“我家司马常常感念先州牧大恩,得知先州牧弃世之时,整日以泪洗面,伤心过度,几近昏厥。是以忘却遣人向使君恭贺,今见使君如此信任,怎能不教我家司马感佩。”

张松听得,也是赞叹:“司马与使君相距千里,却能同心同德,来日必成佳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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