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明山的晨曦穿透薄雾,将金色的光芒洒在连绵的营帐之上。令狐冲与任盈盈并肩立于山巅,望着远处草原上正在拔营的联军,昨夜庆功宴的喧嚣已化作今日出征的肃杀。
“再有三日,便能抵达玉门关了。”任盈盈轻抚着琴弦,琴身被晨露浸得微凉。她转头看向令狐冲,见他肩头那道被哲别箭矢擦伤的伤口已结痂,才稍稍放下心来。
令狐冲握住她的手,指尖传来熟悉的温度:“过了玉门关,便是中原地界。只是不知少林、武当那些老顽固,会不会买圣火令的账。”他想起在疏勒城时艾哈迈德的话,圣火令虽在中原武林颇有分量,但明教与名门正派积怨已久,想要联手绝非易事。
身后传来脚步声,杨逍与黛绮丝并肩走来。黛绮丝手中的圣火令在晨光下泛着青铜光泽,火焰纹路仿佛活了一般,流转着淡淡的金光。“令狐兄不必担忧,”她开口道,“圣火令不仅是明教信物,当年更曾助郭靖大侠镇守襄阳,诸大门派多少会给几分薄面。”
杨逍补充道:“我已修书给武当张真人与少林方丈,说明西域抗蒙形势,想必他们会以大局为重。倒是田伯光那厮,此刻怕是又在偷喝烈酒了。”话音刚落,便见田伯光提着酒壶从营帐后钻出来,脸上带着几分醉意:“杨左使可别冤枉我!这可是于阗国王赏赐的葡萄酿,特意留着给兄弟们路上解馋的。”
众人皆笑,连日来的疲惫消散了不少。辰时三刻,联军拔营启程,令狐冲与杨逍率中路军,田伯光为先锋,黛绮丝与艾哈迈德率波斯明教弟子殿后,浩浩荡荡向着玉门关进发。
行至第三日午后,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。田伯光勒住马缰,挥手示意队伍停下,高声喊道:“来者何人?”只见两名骑士从沙尘中疾驰而出,为首者身着青色道袍,背负长剑,见到令狐冲等人,当即翻身下马:“可是华山令狐冲少侠与明教杨左使?”
令狐冲认出对方是武当弟子,连忙上前:“正是在下。不知道长何事相寻?”那道童气喘吁吁地道:“家师张三丰真人听闻西域联军东来,特命弟子前来接应。只是……”他话锋一转,神色凝重起来,“近日中原不太平,蒙古密探在各地活动频繁,更有不少江湖败类投靠蒙古,在沿途设下埋伏。”
杨逍眉头一皱:“竟有此事?不知具体是哪些人作祟?”另一名道童接口道:“为首的是玄冥二老与金刚门的阿二、阿三,他们奉蒙古汝阳王之命,在玉门关外的黑风岭设下陷阱,专门截杀前往西域的武林人士。”
令狐冲闻言怒极:“这等汉奸败类,正好让他们见识一下中原儿女的厉害!”他转头对杨逍道:“杨左使,不如我们将计就计,先去黑风岭会会这些家伙?”
杨逍沉吟片刻,点头道:“也好。一来可除后患,二来也能向蒙古人表明我们抗敌的决心。”当下,众人商议定计,由田伯光率五十名轻骑佯装成商队,引诱敌人出手,令狐冲与杨逍则率主力埋伏在黑风岭两侧,黛绮丝与任盈盈负责策应。
次日清晨,田伯光带着队伍慢悠悠地进入黑风岭。此岭山势险峻,两侧悬崖峭壁,中间只有一条狭窄的山道,正是设伏的绝佳之地。行至半山腰,突然听到一声呼哨,两侧崖上顿时涌出数百名蒙面人,为首的正是玄冥二老与阿二、阿三。
“此路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!”鹤笔翁手持鹤嘴笔,阴恻恻地笑道,“识相的留下财物,否则别怪爷爷手下无情!”田伯光故意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:“各位好汉饶命!我们只是小本生意,实在没什么值钱的东西。”
鹿杖客见状哈哈大笑:“早就听闻万里独行田伯光武功不弱,怎么今日这般胆小?我看你还是乖乖投降,跟着我们投靠蒙古大汗,保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!”
田伯光心中冷笑,表面却故作犹豫:“这……容我考虑考虑。”就在此时,令狐冲与杨逍率伏兵从两侧杀出,喊杀声震天动地。玄冥二老脸色骤变,没想到会中了埋伏,当即下令围攻。
阿二、阿三挥舞着钢鞭冲了上来,他们练就一身金刚不坏之身,寻常兵器根本伤不了他们。田伯光见状,钢刀一挥,使出成名绝技“狂风刀法”,刀风凌厉,直逼阿二面门。阿二不屑地冷哼一声,挥鞭格挡,钢鞭与钢刀相撞,发出刺耳的金属声。
令狐冲则与鹤笔翁交手,鹤笔翁的玄冥神掌阴寒歹毒,掌风所过之处,草木皆枯。令狐冲不敢大意,使出独孤九剑,剑招灵动飘逸,专找对方破绽。鹤笔翁的掌法虽狠,却被令狐冲的剑招死死压制,一时竟难以近身。
杨逍与鹿杖客斗得难解难分,鹿杖客的鹿杖上带着倒钩,招招阴险。杨逍施展乾坤大挪移,将鹿杖的力道一一化解,同时以弹指神通反击,石子如流星般射向鹿杖客的要害。鹿杖客被迫连连后退,心中暗自惊叹杨逍的武功之高。
任盈盈端坐马上,拨动琴弦,《广陵散》的旋律在山谷中回荡。蒙面人闻之气血翻涌,不少人竟当场栽倒在地。黛绮丝则手持圣火令,在敌阵中穿梭,圣火令所到之处,蒙面人非死即伤。
激战半个时辰,蒙面人死伤过半,玄冥二老见大势已去,想要突围逃窜。令狐冲岂能容他们逃走,当即施展轻功追了上去,清风剑如一道闪电,直刺鹤笔翁后心。鹤笔翁慌忙转身格挡,却被令狐冲一剑挑飞鹤嘴笔,紧接着剑尖直指咽喉。
就在此时,鹿杖客突然从侧面攻来,一掌拍向令狐冲后背。令狐冲来不及躲闪,只能硬生生受了这一掌,顿时感觉一股阴寒之气侵入体内,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。
“冲哥!”任盈盈惊呼一声,琴音骤然变得急促,一道无形的气劲射向鹿杖客。鹿杖客被迫回掌格挡,杨逍趁机上前,一掌拍在鹿杖客胸口。鹿杖客惨叫一声,口吐鲜血,与鹤笔翁互相搀扶着,狼狈地逃入山林之中。
阿二、阿三见玄冥二老逃走,也无心恋战,想要突围,却被田伯光与黛绮丝拦住。田伯光的钢刀如狂风暴雨般砍向阿三,阿三虽然练就金刚不坏之身,但在田伯光的猛攻之下,渐渐支撑不住。黛绮丝则以圣火令施展精妙招式,将阿二打得节节败退。
最终,阿二被黛绮丝一令牌击中后脑,当场昏死过去,阿三则被田伯光一刀砍中肩膀,鲜血直流,只能束手就擒。残余的蒙面人见首领或逃或擒,纷纷弃械投降。
令狐冲调息片刻,体内的阴寒之气渐渐被化解。他站起身,走到被俘的蒙面人面前,沉声道:“你们为何要投靠蒙古人,残害自己的同胞?”一名蒙面人颤抖着道:“我们也是被逼无奈,蒙古人抓住了我们的家人,若是不从,便要将他们处死。”
令狐冲闻言,心中一动,转头对杨逍道:“看来蒙古人用了不少卑劣手段胁迫江湖人士。我们若是杀了这些人,反而会寒了人心。不如将他们放走,让他们回去告知其他被胁迫的人,只要肯回头,我们一概既往不咎。”
杨逍点头赞同:“令狐兄所言极是。当务之急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,共同抗蒙。”当下,众人释放了被俘的蒙面人,只将阿三押解在军中,作为日后的见证。
处理完战场事宜,众人继续向玉门关进发。傍晚时分,终于抵达玉门关下。守关将领早已接到张三丰的书信,见联军到来,当即打开城门迎接。
进入玉门关后,众人马不停蹄地赶往武当山。武当山位于均州境内,山势雄伟,云雾缭绕。张三丰早已率武当弟子在山门外等候,见到令狐冲等人,连忙上前拱手:“诸位英雄远道而来,武当上下不胜荣幸!”
令狐冲等人连忙回礼,张三丰邀请众人进入紫霄宫。大殿内,武当七子分列两侧,气氛庄重。张三丰落座后,开口道:“老夫已收到杨左使的书信,得知西域抗蒙形势严峻。蒙古人野心勃勃,此次西征只是试探,他日必定挥师南下,中原武林危在旦夕。”
杨逍起身道:“张真人高瞻远瞩。此次我们前来,便是希望能联合中原各大武林门派,与西域联军遥相呼应,共抗蒙古。黛绮丝圣女手持圣火令,愿以明教名义,化解昔日恩怨,共同御敌。”
黛绮丝闻言,取出圣火令,双手奉上:“圣火令在此,波斯明教与中原明教愿摒弃前嫌,与诸大门派携手抗蒙。还望张真人能够出面,联络少林及其他门派,共商大计。”
张三丰接过圣火令,仔细端详片刻,感叹道:“圣火令重现江湖,实乃中原之幸。老夫愿出面联络少林方丈,只是少林与明教积怨已久,怕是不会轻易答应。”
令狐冲道:“张真人放心,我与少林方丈也有一面之缘,愿随张真人一同前往少林,向方丈说明情况。相信方丈大师会以大局为重,放下昔日恩怨。”
张三丰点头道:“如此甚好。事不宜迟,我们明日便启程前往少林寺。”
当晚,武当山设宴款待众人。席间,张三丰询问起西域抗蒙的详细情况,令狐冲与杨逍一一作答。张三丰听后,忧心忡忡地道:“蒙古军势大,且有不少武林高手相助,我们必须尽快联合各大门派,组建抗蒙联军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次日清晨,令狐冲、杨逍、黛绮丝与张三丰一同前往少林寺。少林寺位于嵩山之巅,香火鼎盛。方丈玄慈大师早已接到张三丰的书信,率少林弟子在山门外等候。
见到令狐冲等人,玄慈大师双手合十:“阿弥陀佛。张真人,令狐少侠,杨左使,诸位远道而来,少林蓬荜生辉。只是明教与我少林积怨已久,不知今日前来,有何指教?”
张三丰上前一步,沉声道:“玄慈方丈,如今蒙古铁蹄肆虐,中原危在旦夕。昔日恩怨与家国大义相比,孰轻孰重,还望方丈三思。”
黛绮丝取出圣火令,郑重地道:“方丈大师,此乃波斯明教圣火令。我奉波斯明教教主之命,愿以圣火令为凭,化解明教与少林的恩怨,共同抗蒙。还望方丈大师能够应允。”
玄慈大师望着圣火令,陷入沉思。良久,他才开口道:“阿弥陀佛。圣火令乃武林至宝,当年曾助郭靖大侠镇守襄阳,拯救苍生。如今国难当头,老衲岂能因一己之私,置天下苍生于不顾?好,老衲答应联合抗蒙!”
众人闻言大喜,令狐冲连忙道:“多谢方丈大师深明大义!有了少林与武当的支持,我们联合其他门派便事半功倍了。”
玄慈大师道:“老衲这便修书给丐帮、昆仑、峨眉等门派,邀请他们前来少林寺,共商抗蒙大计。相信各大门派都会以大局为重,加入抗蒙联军。”
接下来的几日,各大武林门派的掌门纷纷赶到少林寺。丐帮帮主史火龙、昆仑派掌门何太冲、峨眉派掌门灭绝师太等人齐聚大雄宝殿,气氛庄重。
张三丰首先开口,说明了西域抗蒙形势及联合抗蒙的必要性。随后,令狐冲与杨逍详细介绍了西域联军的情况,黛绮丝则以圣火令为凭,表达了明教联合抗蒙的决心。
史火龙站起身,大声道:“蒙古鞑子残害我中原百姓,丐帮弟子早已义愤填膺!只要能杀蒙古鞑子,丐帮愿听调遣!”
何太冲也道:“昆仑派虽然地处西域,但与中原血脉相连。蒙古人若占领中原,昆仑派也难以独善其身。我们愿意加入抗蒙联军!”
灭绝师太却眉头紧锁,冷冷地道:“明教素来与我峨眉派不和,当年我师兄孤鸿子便是被杨逍所杀,此仇不共戴天!想要峨眉派与明教联手,绝无可能!”
杨逍闻言,心中愧疚,站起身道:“灭绝师太,当年之事,确实是杨某之过。若师太能以大局为重,杨某愿意受师太三掌,以赎当年之罪。”
灭绝师太冷哼一声:“三掌?就算你死在我面前,也难解我心头之恨!”
令狐冲连忙上前劝解:“灭绝师太,当年之事已成过往。如今蒙古人兵临城下,若是我们自相残杀,只会让蒙古人坐收渔利。还望师太能够放下个人恩怨,以家国大义为重。”
张三丰也道:“灭绝师太,冤冤相报何时了?如今国难当头,我们应当团结一心,共同御敌。若是峨眉派不愿加入,他日蒙古人占领中原,峨眉派也难逃厄运。”
灭绝师太沉默良久,最终长叹一声:“罢了罢了。既然张真人与方丈大师都如此说,我峨眉派便暂且放下恩怨,加入抗蒙联军。但杨逍,你若敢在抗蒙期间耍什么花样,我定不饶你!”
杨逍连忙道:“多谢师太成全!杨某在此立誓,抗蒙期间,必定以大局为重,绝不敢有丝毫私心!”
至此,中原各大武林门派终于达成共识,决定组建抗蒙联军,由张三丰与玄慈大师担任总盟主,令狐冲、杨逍、史火龙、何太冲、灭绝师太等人担任副盟主,共同指挥抗蒙大业。
当日,众人在少林寺大雄宝殿歃血为盟,立下誓言:“同心协力,共抗胡虏,若有二心,天地不容!”誓言声响彻大殿,回荡在嵩山之巅。
盟誓完毕后,众人开始商议抗蒙大计。玄慈大师道:“蒙古军如今在中原边境布下重兵,我们应当兵分三路,分别驻守襄阳、潼关、雁门关,形成三足鼎立之势,阻止蒙古军南下。”
张三丰点头道:“方丈所言极是。襄阳乃中原腹地,地理位置极为重要,必须派重兵把守。令狐少侠与杨左使熟悉西域形势,可率一路大军驻守襄阳,与西域联军遥相呼应。”
令狐冲起身道:“晚辈愿往!只是襄阳城防薄弱,还需请各大门派派遣弟子相助。”
史火龙道:“丐帮弟子遍布天下,我愿率丐帮弟子前往襄阳,协助令狐少侠守城。”
何太冲与灭绝师太也纷纷表示,愿意派遣门派弟子前往襄阳。
杨逍道:“潼关乃关中门户,地势险要,可由昆仑派与峨眉派驻守。雁门关则由少林弟子与武当弟子驻守,张真人与方丈大师可在此坐镇,统筹全局。”
众人皆表示赞同。当下,众人商议定了兵力部署及粮草供应等事宜,决定三日后各自率军出发,前往指定地点驻守。
当晚,少林寺举行庆功宴,庆祝抗蒙联军正式成立。席间,众人推杯换盏,气氛热烈。令狐冲望着眼前的景象,心中感慨万千。他想起在西域的种种经历,想起那些为了抗蒙而牺牲的英雄儿女,心中暗暗发誓,一定要守住中原,不让蒙古铁蹄踏入中原半步。
任盈盈走到令狐冲身边,轻声道:“冲哥,明日我们便要前往襄阳了,不知襄阳的情况如何。”
令狐冲握住她的手,笑道:“不管襄阳的情况如何,只要我们同心协力,就一定能守住襄阳。再说,还有这么多江湖同道相助,我们一定能打败蒙古人。”
任盈盈点了点头,眼中满是坚定。她知道,前路必定布满荆棘,但只要能与令狐冲并肩作战,她便无所畏惧。
次日清晨,令狐冲、杨逍、任盈盈、黛绮丝、田伯光等人率领抗蒙联军第一路大军,从少林寺出发,前往襄阳。队伍浩浩荡荡,绵延数十里,旗帜飘扬,气势恢宏。
行至半途,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。只见一名斥候疾驰而来,翻身下马道:“启禀令狐少侠,前方发现蒙古军的先锋部队,大约有五千余人,正向襄阳方向进发。”
令狐冲眉头一皱:“来得正好!我们正好趁此机会,给蒙古人一个下马威!”他转头对杨逍道:“杨左使,你率一路大军从左侧包抄,田伯光率一路大军从右侧包抄,我与盈盈、黛绮丝姑娘率中路军正面迎敌。我们三面夹击,定能大败蒙古军!”
杨逍点头道:“好!就依令狐兄之计!”当下,众人兵分三路,向着蒙古军的先锋部队进发。
午时三刻,双方在一处平原上相遇。蒙古军先锋部队的将领见到抗蒙联军,顿时哈哈大笑:“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,也想阻挡大汗的铁骑?简直是不自量力!”
令狐冲怒喝一声:“蒙古鞑子,休得猖狂!今日便让你们见识一下中原武林的厉害!”说罢,他手持双剑,率先冲入敌阵。
任盈盈端坐马上,拨动琴弦,《广陵散》的旋律在战场上空回荡。蒙古军闻之气血翻涌,不少人竟当场栽倒在地。黛绮丝手持圣火令,在敌阵中穿梭,圣火令所到之处,蒙古兵非死即伤。
杨逍与田伯光率领左右两路大军,从两侧包抄而来。蒙古军没想到会遭到三面夹击,顿时阵脚大乱。令狐冲的双剑如两道闪电,在敌阵中杀得蒙古兵节节败退。杨逍的弹指神通与乾坤大挪移交替施展,威力无穷。田伯光的钢刀更是如狂风暴雨般,砍向蒙古兵。
激战两个时辰,蒙古军先锋部队死伤惨重,剩下的残兵纷纷弃械投降。令狐冲等人也有不少伤亡,但终究取得了胜利。
打扫完战场后,众人继续向襄阳进发。傍晚时分,终于抵达襄阳城下。襄阳守将吕文德早已接到消息,率部在城门外迎接。
进入襄阳城后,令狐冲等人立即前往府衙,商议城防事宜。吕文德道:“襄阳城防薄弱,粮草也只够支撑一个月。蒙古军势大,我们必须尽快加固城防,筹集粮草。”
令狐冲道:“吕将军放心,我们已经联系了各大武林门派,他们会尽快派遣弟子前来相助,粮草也会陆续运来。接下来的几日,我们要抓紧时间加固城防,准备迎接蒙古军的主力部队。”
接下来的几日,抗蒙联军与襄阳守军一同加固城防,挖掘战壕,准备守城器械。各大武林门派的弟子也陆续赶到襄阳,襄阳城的兵力渐渐充实起来。
三日后,蒙古军的主力部队终于抵达襄阳城下。蒙古军元帅木华黎率领十万大军,将襄阳城团团围住。城头上,令狐冲、杨逍、任盈盈、黛绮丝、田伯光、史火龙等人并肩而立,望着城下的蒙古军,神色凝重。
木华黎骑着一匹高头大马,来到城下,高声喊道:“城上的人听着,速速打开城门投降,否则攻破城池后,鸡犬不留!”
令狐冲怒喝一声:“蒙古鞑子,休要痴心妄想!襄阳城的军民宁死不屈,定会与你们血战到底!”
木华黎冷哼一声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攻城!”随着他一声令下,蒙古军的投石机开始向城墙轰击,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城头。
襄阳保卫战,正式打响。令狐冲等人率领抗蒙联军与襄阳守军,奋勇抵抗,一场惊心动魄的血战,就此展开。